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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眼中的鲍昭恺
[发布日期: 2005-10-26 ]  本文已被浏览过

        1985年初,我刚来民盟机关工作不久,一天,推门进来一位身高一米八十,长围脖,架眼镜的中年男子,一进门他就用高嗓门自报:“我叫鲍昭恺,一个月前从林大调到航运学校,今天来娘家认个门”当见我捧出的花名册上还没有他的名字,很不高兴地训斥道:“你们办事效率怎么这么低,这么点事(指盟员组织关系)一个月还没办好”在温文尔雅的党派机关听到如此严厉的批评,不由让我对来人刮目相看。这一看,二十年,鲍昭恺果然不同凡响。

他履行职责当仁不让

        鲍昭恺爱提意见,也会提意见。他对群众关心的热点有一种天然的嗅觉,他在担任市人大代表的15年中写出建议和议案多达148件。90年代初,菜地锐减,菜价飚升,群众叫苦不迭,他趁休息日骑自行车下乡,找菜农摸情况,提出了稳定菜蓝子的建议;在搞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的年代,他在《关于南京教育现状的调研》中,率先提出了“科教兴市”的口号;94年,他发现农村农技推广人员工作条件差,队伍不稳,就和盟内同志一道赴五县四郊调研,写出了《我市基层农技人员的困境及对策》;他看到工读学校一半以上的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,犯罪率高,就与人联合提出《设立婚姻家庭学校》的议案,鼓楼区法院在刚开办的三个月内就使审理的15件离婚案,3件撤诉、8对调解和好;在大规模旧城改造中,部分拆迁户和有关部门尖锐对立,甚至做出静坐、堵路等过格举动,鲍昭恺联络其他代表深入拆迁户家庭,推心置腹听取反映,写出了《建立相应拆迁安置法》,为政府修改拆迁条例提供了重要参考。

        鲍昭恺是一个有原则的人。早在逢举手必全票通过的年代,一次市人代会上,他就对政府工作报告投下了唯一的弃权票,他说明明价格波动很大,报告却说物价稳定,人民代表怎能闭着眼睛投票。有人私下劝他;这么不配合你这代表还怎么当?他却觉得不为人民讲话那样的代表不当也罢。这几年,针对社会上有偿教育盛行,公共资源挪作私用,赞助费水涨船高,穷苦人对上名校望洋兴叹的乱象,以鲍昭恺担纲的盟市委教育委员会出台了《关注我市教育热点,办人民满意教育》等一篇篇针锋相对的调研、建议,虽然招致某些当事人不快,也决不收回自己的观点。他从来没有胆怯过,从来没有认为哪件事我不能过问,他大大咧列、舍我其谁的底气,都来自于他逢会必说的一句开场白:“我是中国民主民盟的盟员”。年复一年,鲍昭恺就这样以一个民主党派社会活动家的政治敏锐,在生活中一个一个地寻找着关乎群众切身利益的热点,又一趟趟调研、分析,端出自己的观点和建议,并从中无声地收获着自己的人生。

他有自己的性价比

        鲍昭恺当了十多年人大代表,又是工商等八、九个局的行风监督员,学生、朋友遍及各部门,人脉可谓深厚。生活中,他很少为自己的事求人,但却为了盟内外群众的困难找门路、托关系,甚至到有关部门软磨硬泡。下关区老盟员向佩宏的儿媳妇是回宁人员家属,她的户口问题一直是向老的一块心病,鲍昭恺多次跑派出所说理,找人大中公安代表说情,费尽周折才解决了问题;归侨杨寿标老教授自57年起受不公正对待,房产被占,对政府怨气极大,鲍昭恺不但多次往返于房产局、落实办,自己还将相关政策琢磨透,在政府和杨老间反复沟通,直至当事人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 鲍昭恺担任下关区民盟总支主委8年,学校支部主委11年,每年都组织全区盟员集体活动6次,参观学习、外出游览、专题报告等所需费用都是他出面找各方支持,拉单位赞助解决的,他说这都是因为我们拾遗补缺的工作帮助了别人,并因此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,他丝毫没有居功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 鲍昭恺是学校教学带头人,出过数学专著,请他兼职的单位很多,求他带家教的也不在少数,可他似乎对这些始终提不起真正的兴趣。尽管儿子买房得向亲朋张罗借款,尽管时常穿着儿子淘汰的有着许多古怪口袋的裤子,他依然没有赚钱的紧迫感。他宁愿连续几个晚上站在中央门天桥上记录过往车辆,为公交IC卡收费找到一个合理的定价,而不愿领几个学生回家,做一节课几十元、一个人几百元、一个月能得多少元的加法。也有人不解:为什么这么热衷于白干?鲍昭恺自己常说的一句话也许可以解开悬念:“我谈不上多高境界,只是闲不住,别人也许不理解,但我自己乐此不疲”。显然,对于一个把热爱民盟组织、把热爱参政党事业溶入自己生活方式的人来说,很难用普通的性价比来衡量他。

他是永不停息的激流

        45年出生的鲍昭恺今年整60周岁,刚办了退休手续,市人大代表、总支主委也已卸任,盟市委常委、专委会主任也许只能当完本届。换在任何人都会长吁一口气,终于可以歇一下了,可他却兴冲冲地对我们说,这下好了,以后我有更多的时间来盟市委了。是啊,岁月从来就没能挡住他热情的步伐,从做人大代表起,他就是蔬菜局、监督局等十几个局的常客;做下关区总支主委,他定期走访各学校书记、校长,交流情况,沟通意见,他年年拜会区统战部、区政协、区人大的领导,向他们讨课题、和他们成朋友;做学校支部主委,他走访了所有15个盟员和总支40多盟员的家庭;做教育工作委员会主任,不但忙自己的调研,个人还主动和妇委会联合搞老年公寓的调研,他对科经工作、法律工作也有浓烈的兴趣;他是数学教师,却年年把上万字的调研报告、行评报告揽在自己手上写。他总是风尘仆仆、热情高涨,当你懒在座椅里不想动身时,也许他正裹着一身粉笔灰,从课堂直奔到你面前,和你谈调研、拉你下基层,你无法拒绝他,他的热忱、忘我象驱动机推着身边人前进。他会在晚上为了古诗中的一个字打电话来讨问,并在电话里向你朗诵他刚写的几首歌颂教师、赞美春天之类的诗。他确实是心还没老,岁月对于他只是激情的积累,只是对自己热爱的事业、对自己心仪的组织的不离不弃,岁月对于他只是一股沸腾的激流,不到生命的尽头决不会嘎然而止。

民盟南京市委 赵定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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