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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部有创新的剧本
[发布日期: 2007-02-01 ]  本文已被浏览过

读《野人》有感

        《野人》是作家高行健撰写的独特的现代史诗剧。高行健是江苏泰州市高港区人。他写的600页长篇小说《灵山》,于2000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,奖金130多万美元。《灵山》这部长篇小说又在法国荣获大奖。高行健还著有长篇小说《一个人的圣经》、中篇小说集《有只鸽子叫红唇儿》、短篇小说集《给我老爷买鱼竿》和《高行健戏剧集》。他的论著有《现代小说技巧初探》,该书曾挑起大陆文艺界现代主义与现实主义论争。他写的剧本《车站》、《野人》在北京上演又一再引起争论。他是杰出的文学家、思想家,又是戏剧家、文学评论家和画家。

        剧本《野人》,收于《新编各体协作文鉴》一书内,由南京大学出版社于2002年11月出版。高行健的《野人》是一部无幕次、无场次的、有创新的现代史诗剧。《野人》不像我国传统的分幕、分场的剧本,它只有三个段落。人物出场,是一个场景接着一个场景地演下去,好像电影的蒙太奇手法,跳跃式的更替。

        剧本《野人》以寻找野人为主要内容。报社王记者听说林区某村有野人出现,特去调查野人状况;环保生态学家到林区了解掠夺性的砍伐情况……由此揭示了人与人、人与生态的辩证关系,创造一个不同于野人社会的文明社会,提出了保护自然生态平衡和保护社会生态平衡的重大问题,这就是剧本《野人》的内涵所在。

        传统的戏剧以展现冲突是写作剧本的重要使命。《野人》剧中没有矛盾的激化,没有尖锐的冲突。《野人》剧中也设计了矛盾,就是开了个会,叫到会者讲讲看到的野人是什么样子。刘拐子清了清喉咙说:“这野人啊,跟人差不多。就是不会讲人话。可也不是不通人性。人要对它好,他也对人好。就‘呷呷,呷呷’地叫那是同人打招呼哩。还会嘻嘻嘻嘻笑,碰上它高兴。要是公野人见到了女的,还会这样呵呵呵呵的……”王记者高兴的问:“是亲眼看见的,还是听人讲的?什么时间?什么地点?”41岁的刘拐子说:“这话讲起来就费脑筋了。总有三十年了,看到野人皮,足有六尺长,头上身上浑身是毛,头发很长,披到胸前,手臂嘛,就同人差不多,也毛呼呼的。噢,颈脖子总有七、八寸,里面塞的稻草,那头就这样子耷拉下来,背着走时还左右摆动……”王记者问道:“那脸是什么样子?”刘拐子答道:“叫火枪都打烂了,看不清。”记者要物证,大家拿不出物证。记者提出的问题未能解决,就散会了。这矛盾既不激化,又不尖锐,很淡很淡的。

        传统的戏剧要设悬念,悬念是戏剧中抓住观众的最大魔力。悬念有情节悬念、心理悬念、性格悬念和细节悬念等等。《野人》中设了王记者来调查野人情况的悬念,因为据说这村有野人出现。解悬念的办法是陈干事召开会议,叫大家讲讲看到野人的情况,也就是只设了情节悬念。

        传统的戏剧是“无巧不成戏,成戏必有巧”的巧合。巧合是运用偶然因素巧妙编织故事情节,以反映生活的真实,使戏剧冲突波澜起伏、曲折动人。《野人》里尚未有波澜起伏的巧合。

        剧本《野人》虽然在人物个性塑造上,表现手法上尚存在一些欠缺,但其复杂的结构、深广的命意、多变的手法、大胆的探索而“使剧坛震惊”。这在我国当代戏剧史上,不能不算是“一次创新的尝试”。

民盟直一支部  赵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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